但白晴灵力一运,便将虫卵冻成了冰雕。
她收起虫卵,又取出一瓶不知名的灵药给林溪雪敷上。
林溪雪体会着伤口传来的丝丝凉意,不由得感慨这灵药确实是立竿见影,敷上之后马上就能止痛止血。
要是能知道配方,以后多备些就好了。
不过林溪雪自然不会觉得白晴会平白无故地将配方告诉她,也就是这么一想罢了。
白晴敷完药,又取出手帕,反复擦拭流霞剑剑尖沾染的血渍,看样子很是爱惜这对双剑。
林溪雪取出口中的帕子,问道:“你还要吗?”
“你留着用吧”
林溪雪也没客气,果断揣怀里了。
毕竟占了自己口水的帕子人家也没法再用了,但是这帕子的面料确实是不错,只能说不愧是仙家正派,做块帕子都用这么好的料子。
“这把火属性的灵剑叫流霞,那柄冰剑呢,叫什么?”林溪雪好奇道。
“霜雾。”
听到白晴回复自己这些闲话,林溪雪知道现在两人关系稍有缓和,她大概率不会再轻易同自己敌对了。
“那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
“相信,又不完全相信,在你身上看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也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事关重大,白晴仍然不敢轻易下定结论。
“但至少奴隶体内有虫卵这件事情你应该相信了吧。”
白晴点了点头。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要帮他们取出虫卵吗?”
白晴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说出了自己的顾虑:“首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愿意被划开肚子。其次,就算这些人愿意忍痛配合,也不知道要耗费我多少灵力。”
林溪雪有些诧异,这白晴怎么总把节约灵力挂在嘴边,这个世界恢复灵力真就这么难?
林溪雪问出了心中所想。
“很难,至少在被邪气污染得这么严重的地方,我几乎没办法恢复体内灵气。”
“你一直说邪气,邪气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一种不好的气’,这是师祖的原话。”
林溪雪皱了皱眉头,心想这算什么解释?
“你也觉得莫名其妙对吧,我也是,但是就算追问门内长辈,也没人说,大都是敷衍搪塞几句就过去了。”
“所以你都不知道邪气是什么,那怎么知道这里的邪气非常浓郁?又怎么判断我身上有没有邪气?”
“这个问题你不是修士,我没法跟你解释。”
“比如你遇到一处常年未经洗刷的茅房,臭不可闻,你是不是会很抗拒这种味道,被臭到无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