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亓官氏着急地迎上去,问道。
“哭什么哭!”孔子低声说道。
“丘?这到底是怎么了?”回到屋内,亓官氏又问道。
“还能怎么了?乐歌在外面又有了女人!看那个样子,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应该不是贵族!贵族不可能下嫁女儿给他的!除非!他上门入赘!”
“呜呜呜!”亓官氏小声地哭道:“这可怎么办呢?狼妹那边!要是追问来了,我们怎么回答呢?”
“如实回答!”
“如实回答?呜呜呜!”亓官氏哭道:“狼妹会杀了他的!”
“那是他自找的!”孔子怒道。
“呜呜呜!”
“我就觉得他这次回来不正常!还真的不正常!昨天下午才回来,今天早上就走人!原来!他是有婚约的!他要赶去沂邑成亲!这这这?唉!这么大的事,他也不同我们商量一下?这这这?”
“呜呜呜!”亓官氏着急得直哭。
“他既然不跟我们说,我们就管不了!由他去吧!”孔子嘴上那么说的,可心里还是很生气的。
颜路忙完手上的事,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可当看见孔子的眼神后,吓得不敢幸灾乐祸了。
具体情况他不知道,大概情况就是那样:乐歌在外面另外找了女人。现在!女方派人来提亲了!
心想:乐歌啊乐歌!你长着几个脑袋?你长了几个胆?你?要是狼妹知道了,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你乐什么?”孔子的眼睛定格在颜路的脸上,问道。
“我?”颜路当场一惊。随即一副没事的样子,说道:“我没有乐!先生!”
“你也学会撒谎了!”孔子不动声色地说道。
“先生!嘿嘿!”颜路这才忍不住笑道:“我昨天就发现不对!那个大牛!叫乐歌姐夫!”
“昨天?叫姐夫?”孔子问道。
“昨天?你怎么不早说?”亓官氏责怪道。
“昨天我问大牛,乐歌不让我问。他说!他叫先生叫姐夫,之乎者也过去了!我当时就怀疑:明明是大牛叫乐歌姐夫的?怎么变成乐歌叫先生姐夫了呢?”
“你?你怎么不早说?”亓官氏继续责怪道。
“我再追问!乐歌他打我!我就不敢追问了!”颜路老实回答道。
“算了!算了!”孔子摆摆手,说道:“事情都过去了,再说有什么用?”
“可这事?怎么算了?乐歌他怎么办?”亓官氏又着急起来。
“他自己找的,又不与我们商量!我们怎么帮忙?再说!这忙也没有办法帮啊?我们怎么帮?”孔子摊了摊双手,说道。
“呜呜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