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的。
若是放在一个暴脾气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更何况她代靖瑶这个凉州幺公主,自小都没受过半点委屈挫折与半点儿不顺遂的事儿。
自小活在她兄长与父王还有云霄以及拉卓一干人的庇护下。可以说的上是温室中的娇花本小花儿了。
她几个兄长以及父王宝贝心疼她还来不及,大骂都未曾是动真格的,她代靖瑶又何时受过这种气?
刚想用几个兄长教她的方法悄无声息的解开绳子,然后欲冲上去夺了那官兵手上的鞭子反抽他一通给自己“报仇雪恨”。
却恰好在同一时间,白非帅气的替她挡下了欲向她打来的鞭子。
而相对于白非方才那似潇洒的空手接长鞭的动作,她内心有一刹那可以说用心有余悸来形容。
不过看起来,她此刻面部表情更为夸张,直接两眼放空洞,呈短暂无神状,嘴张的大小,简直可以塞的下一个鸡蛋。
那动作利落潇洒的一点儿也不含糊。
鞭子未触碰他刹那,便被他用力的在手上绕紧了两三圈。
再定睛看去——他那触碰到鞭子的手不但没有半点血的痕迹,甚至一点深浅勒痕都无。
不得不让她内心更为惊诧的大呼,这,这手莫不是钢筋铁骨铸造的罢?
那一刹那,代靖瑶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出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一丝愠怒以及有些颇为强大的内力。
那功力绝不在她代靖瑶之上。
“不是不是!那是官爷你听岔了吧?”
可不知是不是她快昏迷的幻觉,竟然见下一秒白非又对着他情绪千变万化以及手段弄的有些惊吓过度到惊愕的官兵扬唇一笑。
甚至还一脸和气的对那官兵打圆场:“是这兄弟看起来身子天生比较虚弱些,而我们又在这毒辣的太阳下站了许久,看他貌似有些身体不适,正想向您说说,看看能不能寻个凉快的地方,让这兄弟休息一下。”
之后那白非又赔笑似的对那官兵说了什么代靖瑶记得不太真切了。
只记得那官兵在白非对他一番虚以委蛇,假以辞色之后,那官兵看似面色还是一派冷漠,可终归看起来态度和语气算是缓和了不少。
而后作势言语“威胁”他们一通,便离开了。
人家帮她,于大凉儿女来说,无论恩惠大小,自己自当感激的。
她带着几分“终于得救了”的眼神,感激的俏皮一笑的看了白非一眼。
只是,当白非谦逊一笑,下意识像对小弟弟小妹妹那样正欲抬手略略揉她的发顶,刹那间,两人却莫名感觉身后有一股诡异的寒气包围着自己。
这种气氛,似曾相识
莫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