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对百姓让利太多了?”
“二十税一,这是历朝历代都没有这么低的税啊?”
百分之五的农业税就少了?李明只能说他没见识,要是他知道后世根本没有农业税,他怕不是脑袋要爆炸。
“这点你不用操心了,本太子心里有数。这场试炼对他们来说是试炼,但对本太子而言这是执掌神器前的试点!”
李明展露出前未所有的信心,仿佛太子之位已经坐的稳稳当当。
“可增产三成,不足还要朝廷补齐,这种事情被朝廷的相公们知道了,恐怕对你风评不利啊!”
李明笑了笑,“三成你就认为我会亏?”
“我这还是往保守估计的,如今的耕种太过粗放,间种套种一个也没有,自然产量低下,合理科学的耕种增产何止三成!”
虽然李明说的很有自信,但吴勇还是不敢相信。
这也不怪他,李明脑海里是几千年农耕民族传下来的经验和现代科学技术的结合,与当前的农业技术差的何止一星半点。
“别操心那些你不该想的,安排人把愿意接受我条件的农户登记好!”
吴勇点了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不出李明所料,那妇人回去不到半天,县城里的无地农民便纷纷朝县衙聚集。
李明安排了几名书记员,在县衙前摆了几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预先准备好的字据。
原来的县令虽然百般不好,但论起收刮,他是专业的。
被他收刮来的土地,他还按照地段产出分了上中下三等,这无形之中帮李明省了丈量土地的工夫。
“张生,这上面说的没问题吧?”一名面黄肌瘦的农汉急切的向一名白衫士子问道。
张生是广安县里难得的读过两年书的人,可惜后来家道中落,于是也变得跟流民无异。
但他还是固执的穿着白衫,以示自己的身份不同,虽然长时间没浆洗,白衫已经变成了一件“灰衫”。
张生看着字据上优厚的条件,翻来覆去的斟酌,可还是没有看出什么陷阱。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本太子,不过你们最好选一个代表出来问,不然乱糟糟的,谁也听不清!”
李明从县衙中走了出来,向聚集的流民大声喊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一致推举会识字的张生作为代表。
张生很是激动,他虽然没有功名,但接触太子也是一条为官的捷径啊!
不过眼下他受众人所托,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
“小民张生斗胆请问殿下,这里所谓的按殿下所说的耕种是什么意思?”
张生仔细阅读了字据,里面的话都很清楚,唯一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