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糖已经不是他儿子了,我和桑旗结婚了,并且白糖和桑旗做过了亲子鉴定,现在不管我和桑旗的关系究竟怎样,但是对外面我们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三口。
我一个犹豫就没有说实话,我不是有意要骗桑时西,但是考虑到他刚刚醒来,不想让他不高兴,虽然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但我打算等到桑时西的身体好了一些就跟他说实话。
我说:“白糖挺好的,他经常跟我打听你。”
“那就好。”他捏着我的手,他的手指枯瘦,令我有些心酸:“那你呢,没我在你好不好?”
“没你在我才好呢。”我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他笑了笑,我发现醒来的桑时西特别喜欢笑,他以前笑真的是少之又少的,就算是笑也是冷笑,所以我经常跟谷雨吐槽桑时西阴里吧几的。
我莫名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脑子撞坏掉了?”
“怎么,我和以前哪里不一样?”
“以前没有那么多话,我认识你几年了,也没有今天这一会儿笑的多。”
“我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活过来了,还不开心点?”他多说了几句,似乎有些累有点点微喘,我没敢再跟他聊下去。
我喊他的床放平让他躺好:“刚醒来别说那么多话,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刚要动步他忽然开口:“别走,就在这里陪着我。”
其实我是没打算走的,我是在犹豫要不要给桑旗打个电话,这样一个人溜到米国来无声无息的,就算他当时娶我是因为赌气,但我们确实实打实的夫妻,不能这么没交代。
但是既然桑时西发话了,我哼了一声:“没打算走,去个厕所也不行?”
“快点回来。”
我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脸还是那张脸,但是人好像却不像以前的那个桑时西了。
怎么变得如此粘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刚迈步忽然想到了什么:“你醒来的消息你妈和桑先生还不知道吧?”
“嗯。”他哼着。
“那我跟董秘书说,让董秘书通知他们。”
“不用了。”他说。
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诧异地看着他:“为什么不通知他们?”
“我妈每次看到你总会闹一场,那你还会留在这里吗?他们早知道晚知道结果都一样,反正我都已经醒了。”
桑时西意思是醒来不打算告诉他们,就是因为怕卫兰来了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