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坐在他的大班椅里面转来转去,忽然我在电脑后头看到一个很小的相框,摆得很隐秘,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我将相框拿过来,一点都不意外的发现相框上是我和白糖还有桑时西的合影。
确切的说桑时西不算是跟我们合影,是我抱着白糖,白糖的手里拿着一只硕大的风车,我们两个迎着风呵呵呵的傻笑。
而桑时西则站在离我们有一小段距离的身后,他的眼神应该是看着我们的,充满了宠溺和依恋。
我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世界上我和白糖与桑时西根本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合影过。
这上面的白糖还是小宝宝的模样,可能那个时候我对桑时西还是怒目相视。
我完全已经忘掉的瞬间,桑时西却如获至宝的珍藏起来。
如果是以前桑时西对我的这种感情,我会觉得既有压力又厌烦。
但是现在压力仍在,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歉疚和无可奈何。
我很想问一句桑时西我到底有哪里好,万一他回答我一句有些人不知道是哪里好,但是就是让我忘不了。
真的是够沉牙的,连歌词都出来了。
我把照片放到原来的位置,本来还挺明媚的心情,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
我托着腮发呆,忽然有一种想做红娘的冲动。
桑时西之所以一直都喜欢我是因为他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女人出现过,也可以说是他根本不给其他女人靠近他的机会。
做红娘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可以?
我把什么人介绍给他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霍佳那张艳丽而又咄咄逼人的脸立刻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知道她一直很喜欢桑时西,而且别看这女的凶神恶煞,但其实她还是挺重情义的。
桑时西躺在医院里的那段时间,霍佳还不远万里跑到米国去看他。
不过这要做一个长远的计划,贸然行事可不行,而且霍佳已经恨透了我,她还不一定领我这个情,万一弄巧成拙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桑时西。
正在胡思乱想,门推开了,我立刻躲在电脑后面,桑时西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是我,你别躲了。”
我从电脑后面探出脑袋,他一边走进来一边脱外套,我笑嘻嘻地看着他:“干嘛,一看到我就宽衣解带?”
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又随手拿了一件毛衣外套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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