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要杀我?”
“你今天没碰到什么奇怪的人吧?”
“比如?”我摊着手,桑时西看了我一眼就松开了握着我的手腕的手:“好吧,既然没事就好,这几天小心一点,我会让保镖加强安保。”
“不用了,我不喜欢有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上楼去了,现在我就够没自由的了,桑时西再弄几个保镖里里外外跟着我,我还活不活了,就这样我都不敢保证每天有没有人跟着我,所以现在我反追踪的能力噌噌上涨。
晚上洗完澡,我坐在露台上发呆,看着花园里那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幻想着白糖和谷雨从那里面手牵手走出来。
他们现在就是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害怕,不论他们是以怎样的形态。
忽然,我听到了我房间的房门响,也许是刘婶,她经常晚上借着帮我铺床跟我絮絮叨叨说她一天的见闻。
但是,我又听到了反锁门的声音,我立刻转头往房间里看去,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往露台走过来。
是桑时西,这个时间了他到我的房间来,并且反锁了门。
我从躺椅上站起来,他已经走到了露台门口,斜倚着门框,穿着蓝灰色的睡袍,双手插入口袋。
“还没睡?”他问我。
“等会就睡了。”我小腿肚子有点发抖。
“哦,还没睡就一起睡吧!”他走过来拖我的手:“不早了。”
“你吃错药了?”我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分居了这么久,你该调整过来了吧?我们是夫妻,总是分房睡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夫妻个大头鬼,桑时西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用力强撑微笑:“我习惯一个人睡了。”
“那就重新习惯一下两个人睡。”他搂住我的腰,他的手很有力气,我挣了一下居然没能挣扎的开。
我想,桑时西这是对我失去了耐心准备霸王硬上弓了。
我就知道,我这么跟他分房间睡分不了几天,桑时西不是什么君子,只是对我特别有耐心而已。
我已经被他逼到床边,我也穿着睡袍,腰带轻轻一扯衣襟就会像花朵一样打开,特别方便。
我紧张地语无伦次:“你也知道我失忆了,我们之前的生活我都忘掉了,所以你得给我时间。”
“我一直在等,但是你好想一直都没有调整过来,所以我觉得,等待不是唤醒你身体的好办法。”他的手指捏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