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一个衣纹流畅,眉目清冷的中性男人宽衣宽袖,随意的坐在马车的角落里。
男人懒洋洋的靠着,头发也有些松散,看样子像是刚睡醒不久的。
此时,他手里捏着一个牛皮袋子。
那袋子散发出香软的香味。
“哇,风染舅舅。”咘离一看见战风染,就忘记了走路,噗噗噗的往战风染的方向爬过去。
赫连云露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和在地上爬的孩子。
轻嗤了一声,放下了马车的帘幕。
随手布下了一个隔绝阵法。
“赫连咘离!爬那么快做什么?”
咘离爬着爬着忽然感觉到危险,回头,两只小手还搭在地上,小屁股还对着她。
“娘亲,风染舅舅身上香香,有糖果。”
说完话,赫连咘离十分狗腿的爬到战风染身边,并张大嘴巴等投喂。
战风染喂了咘离一颗软糖,才抬眸看她。
“听说今日又作死了?”
眉间一抖,她才不承认。
“没呢,我是那种脾气大容易做作的女人吗?”
战风染不苟言笑的那一面也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此时看着她,完全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就是啊,你不是谁是。你这性子,一般男人哪里承受的住,凡夫俗子承受的了我们云露公主说风就是雨的多面性格吗?”
虽然被损不是三两次了。
但是近日的心情着实还是更差一点。
“最近盯上他的人很多,昨夜不小心夜宿在他府上,咘离也在。我怕咘离遇见危险所以需要制造假象。哪里是我想要发脾气的,只不过慕容芸凑上门来,给了我一个合理离开的理由罢了。”
她解释了一句,可是对方却嫌弃这样太麻烦。
“所以才纵容慕容芸留在质子府,让琉璃大清早的把本将军从梦乡叫醒给你当挡箭牌?”
她脸红的可以蒸腾出热气来,来了马车更是,扯了扯衣服,脱了外套。
趴在窗户边上,吹着冷风:“猜的全对,很聪明哟。”
战风染实在是有些不解这个女人的良苦用心了。
昨夜在秘密基地训练自己的亲兵,才堪堪睡了一个时辰,便被鸳梨通知来质子府接人。
他小师妹。
掩人耳目虚虚实实要作假到这种地步的。
到底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