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来这儿。
不信鬼则没有鬼,再说鬼哪有人可怕。
因果拉着忠难进女厕所的无障碍间,把手上由绿变红,把他们锁在这一个狭小的长方体之中。他背靠着门,因果站在前面背对,把长袖校服脱下来,这一面大半被单薄的布料遮了,隐约显着胸罩的线,除了印着吻痕的后颈,她好像露不了别的皮肤。
忠难一动也不动,不脱衣服,更不去抱她,尽管他已经硬得要死。
“你伤好了吗?”他开口。
因果把长袖校服甩在水箱上,回头,用不容人辩解的眼神刺穿他:“都说了不想做就滚。”
他蹙着眉压下气来,“没有避孕套。”
她从口袋里摸出个深蓝色四面都是方便撕开的缺口往他胸口一砸,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那四四方方的小袋,抬头因果已经露出那蝴蝶骨来,手拨过短发发尾,梳理着因为脱掉衣服而弄乱的头发,他一恍惚,忽地从背后抱上她半赤裸的瘦弱身体,因果挤兑着他说先让她把衣服脱完,他垂在她肩膀上说,能不能不做。
因果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边用手肘怼着他边闹腾:“滚啊!”
“和我做爱让我伤害你也是你自杀的计划之一吗?”他把她钉在怀里,钉在手里,钉在心里。
“我要真想自杀,在你离开我的视线那一刻就会跑到楼顶跳下来。”
“你知道那样死不了,有人跳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准试。”
他抱着她冷静了片刻,终归是松开了手。因果转过身来坐在马桶上,白色的胸罩裹着她娇小的乳,肤色苍白,不健康的白,她摸着口袋把贞操锁打了开,双手撑在双腿之间,凝视着他下身遮得平坦的两腿之间,他沉寂片刻,把贞操锁摘了下来,扔在一边的地上。
因果仰着,勾引似的伸出小舌尖,他没有必要被勾引,就能够把她揉成一团干净的废纸。他俯下身摸着她的细颈把那小舌尖含进嘴里,一只手从颈到锁骨,揉上她隔着白色胸罩的乳,她半推半就,但不想让他摸胸的意图更强烈,他便顺着摸到腰,伸进解开了绳子而变得松垮的校裤,棉质的内裤湿了一片。
他的手钻进去扩张,虽然又变得窄了,但她并没有反应那么大,只是在吻中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想夹紧腿,被他喘息之间的一句“腿分开”不自觉地张开了腿。
他一定又偷偷跑去抽烟了,不然这个吻里怎么一股烟味,还有凉凉的薄荷味。
校服长裤落在地上,她抬着腰被宽大的手掌整个探进内裤里,两根手指操进去,她的腰身就一晃一晃的,被掀起胸罩的乳也像果冻似的晃,他把乳握在手心里像要衔布丁上的樱桃。
“我今天...一来就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她带着喘息的平静的话语打破了唯有呻吟与水声的空间,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