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一片的内裤索性扔进了垃圾桶里,她嚷着“再扔我就没内裤穿了”,本来他就没带几条到这儿,一条在做爱的时候被撕破了,一条又被他扔了,只剩下一条白色棉质短裤,可来例假的时候怎么能穿白色的内裤。
他走过她身侧,把手伸进一旁的洗衣篓里,一下拽出三四条女式内裤,因果仰着头睁大了眼睛,他拎着一条几乎没什么布料,中间还有一串珍珠的蕾丝内裤,视线往下对上她那圆睁的眸子,因果出口就是:“变态。”
“你第一天知道?”他用一种诧异的调笑回应她。
她眼见着他要拎着那情趣内裤蹲下身来,一下合拢了腿,蜷起来缩在马桶圈上。他不逗她了,把剩下几条扔回洗衣篓里,将一条黑色纯棉质的内裤从她脚底穿过去,因果红着脸看着他把内裤拉到膝盖的地方,见他拆着塑料袋里的卫生巾包装,伸手就给抢了过来。
“你别把我当婴儿换纸尿布似的。”她掰着卫生巾自己贴进了内裤里。
穿上的时候尺寸居然刚刚好。
忠难又想抱她起来,因果推着他说:“我都说了别把我当做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
他只能把拖鞋拿来让她穿上,因果鼓着脸大摇大摆地走回卧室里,一想到自己居然因为他掉眼泪又轻易原谅了他更生气了,路上见到什么就踹开。忠难跟在她后面,像一直以来那样。
她走到床前就又把自己裹成个粽子,他坐在床沿抱上来,因果就踹他又骂他:“别碰我,说畜生谁才是畜生,一生气就发情,一发情就不管人死活。”
忠难反而隔着被子把她抱得更紧了,她说这么多话,而不是一言不发,那比以前好多了,说明她只是气一下很快就消了。
“我答应你。”他突兀地说。
因果本来还挤兑着他,听到这四个字就突然停了下来。
窸窸窣窣地,他侧躺了下来,贴着她隔着被子的背脊,将这个粽子用身体吃了下去。
“我不会限制你交朋友,前提是她真的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因果把脑袋从被褥里探了出来,往后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之中。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因果并没有听懂,或者说,她装作听不懂。
他用手肘支着身子,舌钉链被挂在了耳钉上,黑色十字架插在他的耳洞里,像两座墓碑。因果伸出手去拽那链子,不止他的舌头,连耳朵、整张脸、整个身体都拽了过来。
她把这张风吹过的干净如纸、却晕了一片红墨的脸收在眼里,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你下次再发疯强奸我,我就死给你看。”
可他却覆上来,裹着她脆弱的身子,将那红红的眼眶当做筹码,说:“我哭着操你你会原谅我吗?”
因果当即把他按在床上把他给揍了一顿。
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