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汉子,往年在温江学的川菜手艺,几个菜式做的颇为地道,满盘的辣子淹没了鸡丁,看着红红诱人。
易朱小小的手捏着长长的筷子,在辣椒里拔拉了许久,发现找出鸡丁来比较困难,嘟着嘴闹脾气,把筷子在盘子上使劲敲着。
筷子敲在瓷盘上,发出十分闹人的当当脆响。
“娘,我要吃烧鸡”
“吃你个屁”易天行心情正是压抑,叶相僧自刚才见到扎什伦布寺之后便是一脸戚容,不想而知,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这个认识让他更是心烦,再听见这小子在闹,不由怒上心头,骂道:“给老子吃不吃把你做成烧鸡”
易朱哇的一声正准备哭,忽然想起父亲给自己定的三大纪律的头一条,赶紧忍住,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蕾蕾妈。
“易天行”
易天行头也不抬,闷声闷气道:“蕾蕾你别管,少娇着这小子,鬼知道以后还会碰见啥事儿。”
蕾蕾好笑地拉拉他的衣服,轻声道:“不是我叫你。”
叫出易天行这三个字的,是这小饭馆里面另一桌的客人。
“纳木”
易天行有些惊奇地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正在旁边吃饭的,是纳木和那几个同学同乡。
纳木万万没料到能在自己的家乡看见易天行,不由朗声笑道:“你来我家,怎么也不说一声”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望着那边桌上小声问道:“那姑娘是谁”
“我媳妇儿。”
“喔,就是学校里都知道的那位蕾大姑娘”
“嗯难道她现在比我还有名”
盛情难却,易天行加入了那桌藏胞们的酒场,两边把桌子拼了起来。
纳木这几个同学是知道易天行的酒量的,所以只是慢慢喝着聊聊天,但他的那些同乡却不清楚,于是捧着大碗青稞酒来向易天行敬酒。
几轮下去,桌边又倒了几个。
易朱一面伸着长筷子在桌子上夹回锅肉,一面偷偷瞧着桌上的这些人,心里想着:“可怜,居然和老爸这种酒桶拼酒。”
几席谈话之后,易天行才知道纳木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ri喀则,也知道了最近几年雪灾的异常变化。听说最近牧区因为雪灾比较苦,易天行想了想,给蕾蕾使了个眼sè。
蕾蕾微微一笑,将板凳上的那个小书包递了过去。
易天行道了声歉,走到小饭馆外面,这时天已经快黑了,街道上没有多少人。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