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以后再也不因为这种小事,惹她生气了。
“魏国公徐邦瑞的人已经走了。”
“这会儿,德平伯李铭那边儿,估计也是一个头十个大,满心琢磨着,要灭多少人的口,才能把那事儿瞒下来。”
见自己的威胁生了效,柳轻心也不再继续跟两人置气。
结果的正确,就是方法的正确。
跟“小孩子”,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要我说,他琢磨到最后,定是一个人也不会杀的。”
“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卖了他,或者说,不敢想,这事儿已经传了多少个人知道。”
“死人的确不会说话。”
“但死的人多了,会不会激化一些事情,甚至,让一些人破罐子破摔得跟他拼命,却是他不敢赌的。”
凑到柳轻心旁边,翎钧,再次化身为,她手臂上的“挂件”。
他也没想到,德平伯李铭会来的这么快。
还好之前时候,他听从了柳轻心的建议,把一些准备,尽可能的往前提了一些,不然后果恐不堪设想。
常言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德平伯李铭,倒是够仔细了。
还不是一样,阴沟里翻船,栽在自己人手上?
所以说,有些脏事儿,还是只烂在自己一个人肚子里就好,再信任的人也没必要分享。
就算退一万步说,那人拧死也不肯背叛,连累人家,也总是有些不合适。
“我也这么觉得。”
“以德平伯李铭的性子,就算要下手,也觉不会挑近期。”
“他就是只下死口的狐狸。”
“在没确定,需要咬死几人,是不是确切的能咬死人之前,绝不会轻易动口。”
揪着翎钧的衣袖,让她也在小榻上坐了。
柳轻心便端着他的药捣子,继续辗磨起了药来。
思考问题的时候,她喜欢碾药。
这能让她冷静,即便之前,他跟翎钧对弈的时候,也会这么做。
接下了她的“好意”之后,德平伯李铭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会试探。
不止一次的试探。
即便,这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
但对他这种,没有将事情悉数置于掌握,就会本能惶恐的人而言,一切能用钱消弭的不可控,都是物有所值。
而这也正是他们希望和需要的。
燕京龙蛇混杂,要立足谈何容易!
沈家虽然有钱,但那终究是沈家的。
她一个几乎与人家,没什么瓜葛的人,怎么好意思要了又要?
果然,还是得经营些寻常生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