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患,安排亲卫乔装成她模样,假借她报仇为名,潜入魏国公府屠了一院子下人,并将徐维康捅成了“筛子”。
与事的九人中,徐维念和徐维平,被徐维康于盛怒下,砍成了人彘,腌进了瓦罐,至今,仍在苟延残喘,徐维润被魏国公徐邦瑞使人乱棍打死,朱时南和那个假扮她的暗卫,则悉数被成国公朱希忠使人灭了口。
不知是徐维康命不该绝,还是被成国公朱希忠派来的暗卫有什么别的居心,那些本能若干次致徐维康于死地的伤口,竟没一处致命,只让他成了个没可能再驰骋疆场的废人。
徐维康一直在寻求,与她再见一面的办法,以期,能解释误会,与她重拾旧好,成国公府的嫡子朱时彤便是借着这个“势”,将徐维康教唆成了一个,跟他“齐名”的,燕京“四害”之一。
“可是,我对他,从未生过男女之情!”
“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他会给我买糖果点心,有些像我爹爹,才跟他走动的多了一些的呐!”
“他那么老,那么丑……”
语嫣并不知,男女之情,到底该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但饶是如此,也并不耽误,她将自己,与徐维康划清界限。
说到这里,语嫣稍稍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使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倚靠在软垫上的顾落尘,低声嘟囔了一句,“连你一节儿指甲都比不上的家伙,我怎可能瞧得上,你当我瞎么……”
“听你这意思,是瞧上我了?”
语嫣的回答,让顾落尘心情颇佳。
他那鲜少沁入人类感情的眸子,蓦地闪了一下,然后,便顺着语嫣的话,看似随意的,跟她问了一句。
“对啊!”
语嫣本能应答。
待话出了口,才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脸色爆红,一边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般的左顾右盼,一边慌乱的,跟顾落尘“狡辩”了起来,“那个,那个我说的看上,不是,不是……”
“女人说,你爹有些古板。”
“不过,无妨。”
“待我能下地了,再去跟他提亲。”
“他若不准,我就抢你走。”
顾落尘没给语嫣继续狡辩的机会。
他自动过滤留下了,自己想听的部分,然后,一意孤行的谋划起了,他跟语嫣的“未来”,“至于彩礼,晚些时候,我会使茶隼送去你母亲那里,规制,就参照朱翎钧给你姐姐置办的来。”
若换了寻常女子,遇上这般“态度”的顾落尘,一准儿得因为害羞,给他两耳光。
可语嫣,这在摄天门长大,几乎没怎么经受过世俗熏染的人,又怎会,跟寻常女子一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