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应该认可我们,还是继续问罪我们,您一听即明,我们无需多言。”
老宫主申巫眉头一皱,阴沉地问:
“你不屑于本宫多言?”
“你轻蔑本宫到如此地步?”
杨丰惊异,恭敬道:
“我对诸天万神,无不尊重。”
“您是玄神界南阳神宫的至尊,我又岂敢不敬。”
“您一言一行,我都听得清楚,我对您万分敬重,绝无失礼之处,还望宫主明察。”
“不要因为一时成见,就对我百般误会,我是一个有礼有节的人,绝对不是那种轻浮之徒,我从小家教甚严,绝对不会有违礼之事。”
“还望宫主海涵,正视晚辈,不要因为先前之事,而有偏见。”
“在这里,给您行礼了。”
哼的一声,老宫主的眼中,透出憎恶之意,睨着杨丰,不高兴地喝道:
“巧言令色。”
“你若对南阳神宫,有半分敬畏,岂能有今日之事?”
杨丰应道:
“我对南阳神宫有万分敬畏,才必有今日之事。”
老宫主冷笑一声,厉言道:
“笑话。”
“你敬畏南阳神宫,又岂敢造次?”
杨丰应道:
“晚辈并非造次,而是帮助副宫主华芸姐姐,铲除奸佞,为南阳神宫除害,为保护南阳神宫,以及老宫主,而出力。”
“我们与南阳神宫素无往来,如非出于大义,断然不会插手,南阳神宫之事。”
“只是副宫主华芸姐姐,遭逢大难,继而推测到,老宫主以及南阳神宫,恐有不测,遂出于道义,仗义相助。”
“至于杀死南阳宫主之子,以及重挫他的事,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副宫主华芸姐姐,通晓全部事情,她可以作证。”
哼的一声,老宫主不耐烦地说:
“这么说,你在我南阳神宫闹事,我还要感谢你,奖赏你?”
杨丰看了老宫主一眼,凝眉道:
“晚辈并非闹事,整件事情,都有副宫主华芸姐姐的旨意。”
“请宫主明察。”
老宫主胸口不住起伏,盯着杨丰,心里觉得,眼前这个少年,狡猾无比,事事都有应对,一时难以取罪于他。
“那你们在我南阳神宫,如此放肆,就没有一点过错?”
杨丰稍一思量,斩钉截铁地说:
“没有!”
“我们只有功,没有错。”
“现在事情已经完成,南阳神宫、宫主以及副宫主的危难已除。”
“我们不求封赏,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