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你们。你们既然不喜欢说话,那一辈子都别说话了。”
几个半大小子再次打了个激灵,争先恐后的开口了。
“叔父,侄儿,侄儿已经很用心了,可是医术太难了。侄儿学了月余了,也没有学出个所以然。”
“舅舅,外甥,外甥已经会背《黄帝内经》了,其他的还在背,还在背,很快就能背好,很快就能背好。”
“兄长,吕先生只让我们背书,辨认草药,其他的什么也没教给我们。”
“……”
几个半大小子七嘴八舌的说着。
有承认错误的,有汇报学习成果的,也有推诿责任的。
面对不同的回答,李元吉自然而然的给了不同的回应。
承认错误的,抽三鞭子,见血的那种。
汇报学习成果的,派人去考校,过关的话,有赏,放假三天,不过关的,抽五鞭子,一旬之内好不了的那种。
推诿责任的,抽十五鞭子,一个月之内好不了的那种。
对于长安杏庐里的一众杏林高手们的医德,以及师德,李元吉还是很认可的。
因为他们皆是许敬宗精挑细选出来的,无论是医术,还是德行,在杏林中都属于拔尖的存在。
而杏林又是一个极其重视德行的地方。
他们的德行能在杏林中脱颖而出,能在杏林中成为拔尖的存在。
足可见他们的德行早已超过了寻常人太多太多。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让几个半大小子去背书、去辨认草药,肯定有他们的用意。
有可能是为了让几个半大小子打好基础,也有可能是为了培养几个半大小子学医的兴趣,但绝对不会什么也不教,更不会什么也不愿意教。
几个半大小子没理解他们的良苦用心也就罢了,自己不好好学,还把责任往他们身上推,那就是讨打。
对于这种讨打的人,李元吉从来不会客气。
“啪!”
“啊!!”
“啪!”
“哎呦!嘶!”
“……”
在一阵阵皮鞭声中,一阵阵哀嚎声中,李元吉带着探望过了谢叔方等人的杨妙言,离开了长安杏庐。
至于几个半大小子被打的皮开肉绽了以后怎么办,李元吉管都不管。
几个半大小子人在长安杏庐当中,只要不是被砍了脑袋,不论被打成什么样子,一众杏林高手都会将他们治好。
所以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李元吉去操心。
李元吉带着杨妙言回到精舍院落的时候,任瑰已经醒了,又开始伏在偏房内的矮几上阅读河北道的公文。
李元吉也没去打扰他,吩咐杨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