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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李瑾瑜刚刚踩到地面，就觉得脚底软绵绵的，她低头看，原来顾天明家地下室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地板。

楚秉文领她往前走，面前有许多她不认得的东西。

侧放着一个一人坐的真皮沙发，沙发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摆了两个项圈和一套茶具。中间有一张床，单人床，床头床尾都有束缚用的皮制手铐与脚铐。

周围摆了两个和楚秉文差不多高的木质柜，李瑾瑜不自觉地走近了看。

最上面摆了一排各种型号的假阴茎，下面是从大到小的口塞与口枷。

接着是肛塞，李瑾瑜没想到肛塞也能有那么多型号，带各种尾巴的，不带尾巴的，旁边放着遥控器能震动的，一边还有六粒珠子依次排开的拉珠。

再往下看去，李瑾瑜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玩具摆满了柜子。

柜子旁边有两个木头架子，上头刻着圆形花纹，花纹下面刻着顾天明的名字。架子上摆了一排鞭子，长的、短的、宽的、扁的各式各样的让她看花了眼。

她太讶异久久无言，过了会儿回过头看楚秉文。楚秉文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茶杯嘬了一口，看上去早已对这些司空见惯。

“他们……是……？”李瑾瑜走向他，习惯性地坐在他大腿上。

楚秉文点点头，用手扶住她。

“他们除了是男女朋友的同时，也维持着这种关系。”

“这……怎么可以？”李瑾瑜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可以？”楚秉文低头，在她的脖子旁边小声说话，“你不相信。可以试试嘛……”

“怎么试？”李瑾瑜好奇心起。

“那两个项圈，你喜欢哪一个？”楚秉文的鼻息一阵一阵扑在李瑾瑜脖子处，李瑾瑜扭了扭脖子，有点痒痒。

两个项圈款式一样，都是皮制的，最前端有爱心型花纹，项圈的中间吊着一个环，看上去可以扣住什么东西。

她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了红色的那一个。

楚秉文拿来给她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很不适应。楚秉文拉着皮扣，扣入了最紧的那个孔。勒得有些紧，李瑾瑜感觉到轻微的窒息。

“现在，跪在我面前，把衣服都脱了。”楚秉文声音沙哑。

李瑾瑜皱眉，她理智上不想这么干，可她不想失去这一次体验。她听话地跪在楚秉文双腿前，羞耻心让她阖上了双眼。她下巴微抬，摸索着解自己的衣服。

她脱下外套，叠好放在一边；“呲啦——”一声拉下裙子的拉链；脱下了鞋子和袜子。最后只差内衣与内裤，她正打算解开内衣扣，楚秉文喑哑的声音刺入她的耳膜。

“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条件反射似的睁开眼，他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