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了憋了一整天的精液。
第二天早晨萧清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绿溪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萧清看了看窗外大亮的天色,一下子从床上坐起,飞快地下床洗漱。昨天晚上是第一次听见楼上的响动没去看姑娘,萧清心下一直有些惴惴不安。
萧清打开了房门,喧闹声一下子扑面而来,楼梯上反常地聚集了一堆人,柳娘正送一个拿着医药箱的医生出来,经过萧清身边的时候狠狠剜了萧清一眼。
萧清有些慌张地上楼来到姑娘房前,一个小丫头正打扫着姑娘房间里散落在地上的花瓶碎片,桌上放着一堆沾满血的纱布,萧清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姑娘,姑娘的一只手臂从衣服里脱出来,缠满了纱布,血色隐隐约约地从纱布里透出。
“姑娘。”萧清声音有些微微发抖,走进了房间。
“萧清来了。”姑娘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清澈的眼睛抬起望向萧清。
“天天姑娘长姑娘短,姑娘真的出事了你又不见踪影!”柳娘送完医官回来,正听见萧清叫姑娘,没好气地大声说道。
“柳娘,萧清又不是顺风耳,您怪他干嘛?”漓儿冲着柳娘笑着,站起身来走向柳娘,萧清连忙上前扶住姑娘,小心翼翼地避开姑娘的伤口。
“你就护着他,这么大的动静他能听不见?我住对面都听见了!”柳娘又狠狠瞪了一眼萧清,“也怪昨天打扫的那个小丫头,地上那么大一滩水也看不见。别说姑娘了,我半夜踩到都得摔个马趴。”
“姑娘怎么不拉铃。。”萧清低下头有些心虚地说道。
“铃铛好像坏了。”姑娘望向窗外说道。
萧清皱皱眉头,走向窗边低头一看,铃铛上系着的那条线不知是被什么动物咬断了,孤零零地飘在虚空中。
“我早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姑娘捂着手臂坐在椅子上,那血啊流了一地。要是我迟点来,姑娘说不定就没了!”柳娘大呼小叫地说着。
漓儿不由得笑了一声,“哪有那么严重啊柳娘,你又吓萧清。”
柳娘大声哼了一声,白了萧清一眼,“要是少爷知道了,你可得有好果子吃了。”
“好啦,多谢柳娘,萧清现在也来了,柳娘去忙吧。”漓儿冲柳娘笑笑说道,挡在萧清身前。
“是,漓儿姑娘,”柳娘向姑娘行了个礼,退了出去,临走时又狠狠剜了萧清一眼。
“姑娘。”萧清看着姑娘手臂上的伤口,木讷的脸上满满都是懊悔。花女的身体肌肤在蛇花帮是最重要的事,姑娘在蛇花帮时连一个小伤口都鲜少出现,这次是第一次伤得这么重,一定非常痛。
“没什么事萧清。”漓儿好像知道萧清很自责一样,拍拍萧清的手,伸伸胳膊对萧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