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脸上泪水连连,整个人都傻掉了一般。
而南巧的父亲,一个头花略微有些花白的画家,此时尽管也红了双眼,但脸上却露出一种骄傲的神采。
他的儿子虽然牺牲了自己,但却为更多人带来了幸福。
他内心很痛苦,但也很骄傲。
在陵园的一颗巨树后面,夜色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树发呆。
“你不去看看么?毕竟是你的组员。”
凰言递给夜色一根烟,本来夜色是想拒绝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做类似职业的,在阳光下的还好,起码能得到一份体面的葬礼,那些做卧底的,缉毒的,连葬礼都不敢怎么操办,怕的被一些丧心病狂的人报复。”
夜色突然念叨了几句,随后点着了烟,深吸一口却突然呛的连连咳嗽。
“只要还要有人,罪恶就不会彻底消失,我们也只是人,不是电影里的超级英雄。”
“而且就算是韦恩,也不可能让阳光照射到哥谭的每一个角落。”
凰言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有些贪婪的在吸取,自家媳妇正值要二胎的时候,平常严格禁止他抽烟酗酒。
“你到处到底为什么离职?”
他把烟头熄灭掉之后,想了想还是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随后深深的凝视着夜色,对方就算有心理疾病,但是像王迁一样做个教官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我原本……只是个刚入职的热血小警察而已啊。”
夜色说完这句话,他把烟头掐灭,随后也塞进了凰言的口袋里,然后起身走向南云的墓前。
“你丫的烟头没给我掐干净,给老子衣服烧了一个洞!”
凰言一脸肉疼的看着自己的西装口袋,这衣服他平常都舍不得穿的。
“小事小事,过两天我给你买一身,两百块送腰带领结还包邮。”
夜色整了整衣服,随后无视了一组其他人惊讶的目光,径直走到了墓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怎么回事?老大不是说不来的么?”林千瞪大了眼睛,看向夜色的目光很是惊讶。
“他这么重感情的人,要是不来才怪呢。”
纪元等人倒是有些欣慰,夜色能来就代表他终于可以直面这个早已发生的事实。
“对不起!”
夜色对着南巧还有她的父母,深深的鞠躬,没有过多的言语。
“夜色?你怎么在这里啊?”
南巧用手抹了抹一脸的泪花,她不知道夜色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她哥哥的葬礼,他怎么会来?
“夜色是你哥哥的组长,是那场意外中……和他一起出任务的人。”一位身穿军装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