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哥!”岑欢笑逐颜开。
她深怕自己头发上的虱子爬到棉花上,指挥岑榛将棉花放到她的房间里。
岑榛的目光飘向岑松,见他没有什么表示,才提着两个包袱去岑欢房间。
岑欢算是看出来了,虽然岑杨是老大,但这个家里当家的明显是岑松。
当然,岑杨在这个家还是有影响力的。
岑橘不在家,还惦记家里的兄弟,想来应该是不错的。
她突然有些不舒服,隐约记得以前小岑欢经常这样。
“五妹,你咋了?”岑松第一时间发现了岑欢的异常,快步走过去。
岑欢扶着墙走到凳子前坐下,对岑松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一下子身上有点难受,这会儿好些了。”
“不会是昨天落下什么病根了吧?”岑杨跑出来,忧心忡忡的说道。
“不会吧……”岑欢小声嘀咕,小岑欢刚跳下去就被岑杨救上来了。
除了有些发烧和本身营养不良之外,这身体没别的毛病。
“我去找葛大夫来看看!”岑松当机立断,把腿往外走。
“二哥,不用了,我真没事儿。”岑欢急忙阻止,她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
“葛大夫去镇上出诊了,许桃花就是去镇上找他。”放好棉花出来的岑榛,急吼吼的表示,“五妹,我背你去镇上?”
“哎哟,我真没事儿!”岑欢看着眼前三张关怀的脸,一时间感动莫名。
“我跟你们说,其实我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走走走,去镇上看大夫!”岑杨走到岑欢身边,拉起她就往外走。
“二哥,你先听我说完,说完行吗?”岑欢十分无奈,性子咋这么急呢?
岑松停下脚步,点点头,“好,你说!”
岑杨和岑榛也竖起了耳朵,心里急得不行。
“我跟四哥是龙凤胎,双胞胎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
我现在好好地却觉得不舒服应该是四哥出了什么事儿!”
“他能出什么事儿,人过得好着呢,天天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都不认我们这些穷兄弟了!”岑榛不忿,把心底话都嚷嚷出来了。
岑欢,“……”
岑松回头瞪了岑榛一眼,嘴比棉裤腰还松!
岑榛摸摸鼻子,他不是故意的。
岑欢摇头,“三哥,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虚,
我觉得四哥未必像你们看到的过得那么好,咱们还是先调查一下,再做定论?”
岑松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岑橘不认自己,再也不是自己兄弟,他过得怎样都跟自己无关。
五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