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给的离京期限时日无多,我们也要尽快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司徒琰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小心地问,“父王,儿臣怎么听闻皇上此次决定,世子是要留京为质,此次儿臣再回京,是不是将永不得离开了?”
司徒琰这话无疑是在给自家三弟心口扎刀,他心中不痛快,自然谁都别想痛快。
果然,司徒峻那张见到他这个二哥从来没有恭敬之心的面孔,此时更加带了恨意,看向父王时,也是老大不满。
锦王假咳了一声,不自然道:“你不用担心这个。”
司徒琰笑,“当真?皇上此举显然是在防着藩王手中握着兵权,会生谋逆之心。不知父王是如何说动皇上,咱们一府竟然可以不用留人?”
司徒峻在一旁暗咬后牙根,仔细听,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
司徒琰笑着伸手拍了拍司徒峻的肩膀,“三弟好似心情不太好啊,可是来接二哥回府路上累到了?”
司徒峻心情能好吗!他和母妃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将养了多年的暗卫调动出来,就是要在此行动手。他父王却要同行,这还要他如何动手?
“没有,我只是觉得才到又要走,太累了。”
“父王都不觉得累,你这弱冠少年郎喊累,看来三弟要努力了。”司徒琰笑着拍他,让人还真觉得兄友弟恭。
只是这笑容之后,心中是无限的郁闷,如今父王在,他掳人的计划也要变动,还要再做筹谋了。
一行人,各怀鬼胎地从马池口驿站出发了,司徒峻心情不顺,心烦地看了一眼父王的马车,不想一起坐。
“沿路风景好,儿臣想骑马回京。”
锦王点头,“也好,我与你二哥有话说,琰儿,你身子有漾,随父亲坐马车吧!”
司徒琰本也要骑马,被要求同乘虽不情愿也只好弃马上了车,而他的计划这一上了马车,再无机会与属下布属,只能再找机会。
马车辘辘前行,一时浩浩荡荡的队伍安静的有些可怕,司徒峻骑马在前,随着离卧龙峡越来越近,脸色也是越来越差,坐在马背上局促难安,没过片刻竟是汗流浃背来。
墨玉不时地看向马车,几次接近都没有理由,再不下决断,计划可就制止不了了。
他打马上前,锦王随身侍卫贲良横看了他一眼,“做什么?”
墨玉压下心中不满,用车内能听到的声音道:“王爷,公子早起用了许多汤药,大夫叮嘱要多喝水才行。”
贲良哼了一声,“车内有备的茶水,公子口渴还用你来叮嘱!”
司徒琰灵机一动,对锦王道:“父王,儿臣药水用得多,此时确实想去方便一下。”
锦王应道:“恩,为父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