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是打趣她的,红绸却道:“不知六初搞什么鬼,将自己房中熏得比那寺庙里的香味还重,差点没窒息。”
陆贞贞眉头一跳,六初这是做什么?
片刻后,六初穿了一身高领细腰撒褪舞衣过来,并不是她说的广袖裙,红绸诧异,“你这是准备跳什么?”
“哦,广袖裙的衣服找不到了,只好改跳广渠舞,下次奴婢定会好好准备的。”
哪是什么衣服不见了,而是她换上后,发现露出的部位有红痕,哪还敢穿,只好换了现在这身衣服。
陆贞贞也不发话,坐边上有水果,她就一颗一颗扒着葡萄吃着,看着六初一舞接一舞,一遍接一遍地跳着。
开始,六安还能跳得认真,时间久了,体力就有些跟不上了,不但体力不济,精神也无法集中,一个不小心就跌坐到地上。
“啊!”六初脚上吃痛似是崴脚了。
陆贞贞这才放下手中的葡萄走到堂正中,蹲在六初面前,“可还能跳?”
六初的脸更白了,额头上冒着细碎的汗,因洗冷水浴而发冷的身子,早就热得不行,她动了一下脚踝,很疼。
她摇头,“不行,崴脚了。”
陆贞贞去摸她的脚踝,摸到患处,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当下疼得六初向后躲了躲,“唉,原本想着,看看哪里不足,再做改进的,没想到太过入神,累到了你。可怨我?”
六初连忙摇头,抬眸看向主子,“奴婢不敢,还是奴婢舞艺不精,让您失望了。”
陆贞贞托起她的下巴,拿出帕子仔细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瞧,都累出汗了,辛苦就和我说,我又不会责怪你。”
六初被她的动作唬住了,县主好温柔,待她好好,可自己却瞒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不能说,要是县主知道,夫人就在惠民署,是不是会很高兴。
陆贞贞原本给她擦汗就是想趁机与她对视,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成功窃取她心中所想。原本以为不会读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只是想知道六初在瞒着她什么,没想到,被她读到一个惊天秘密。
她死死捏着六初的下巴,“我母亲在哪?”
这下,换来六初的震惊,“县主……”
陆贞贞的手已经用力,指甲都陷进六初的手臂里,“我母亲在哪?”
六初吃痛,尖叫出声,“啊!奴婢不知道县主在说什么。”
陆贞贞松开她,语气已经变得冷漠不已,“六初,我待你们几个不薄,并没有完全将你们当下人看,更多的,是将你们当亲人,而你竟然知道我母亲的下落不说,你可有将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六初直接慌了,跪在地上,还想狡辩,因为她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说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