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狠厉。
眼中有寒光闪动。
婴浅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没直接收拾了,也是因为要忙着照看夏侯璟,不然早发作了。
哪还能惯着他们作威作福的欺负人。
她冰冷的视线打那两个宫人的脸上扫过,
让他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望秋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婴浅远去。
脚步声逐渐消匿。
与此同时,床上的少年也睁开了眼睛。
他早就已经醒了。
从小养出的警惕心,让他就是重病加身,也强撑着保留出一分神智来。
但这次,实在是不一样。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却没想到,婴浅会来。
可他们根本,就没什么交情。
为什么?
要救他呢?
夏侯璟抬起手,粗糙的指腹压着唇角,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属于的婴浅的气息。
很香。
是花朵盛开的味道。
他抓紧了温暖的锦被,眼底有茫然之色一闪而过。
一晚的时间,飞掠而过。
几乎是天刚亮,婴浅就睁开了眼睛。
她的作息被调养的很好。
又急着去见夏侯璟。
一晚上过去,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至少也得好个七八成,才能对得起她的三十积分。
一想到那如水般泼出去的积分,婴浅的心,就痛的不行。
妈的。
花钱容易赚钱难啊。
在望秋和怜碧的伺候下,她飞快的收拾好,出门去了夏侯璟的院落。
院子里比昨个干净了不少。
显然是那两个恶奴,被婴浅凶了一次,长教训了。
他们敢欺负被视为不详的夏侯璟,但对婴浅,还是恭敬的很。
听到动静,那太监本是懒洋洋的走出门,但一看到她,先是愣了愣,很快赔了笑,诚惶诚恐的道:
“福春见过九公主。”
“你叫福春?”婴浅瞥他一眼,“我问你,我皇弟怎么样了?”
“十七皇子他已经好多了。”福春低了头,忙道:“奴才正要去给他不,是去为十七皇子取早饭呢!”
“太医,昨个来过吗?”
“回公主的话,太医院那边没有人来。”
看福春的表情,就知道他一点都不意外。
皇宫里的人,都是看皇帝的脸色的。
皇帝漠视了夏侯璟,任由他被视为了不详的存在,也不说接见一次,照拂些许。
其他人,自然也就把夏侯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