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
也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如果钥匙,真的不被藏在房间某处的话。
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在南邻的身上了。
不会真的要把他开膛破肚吧?
也太血腥了。
前一秒还是恋爱游戏。
一转身,就成了恐怖模式。
婴浅砸了咂嘴,顺手摸过内袋。
冰冷的刀身擦过指腹。
像是进行着一种,无言的暗示。
“南邻,可能是你太高了,你弯点腰。”
他听话的微弯了腰。
脆弱的后颈暴露在婴浅的视线当中。
南邻的肤色极白。
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皮下血管,那青色的脉络。
带着几分脆弱的病态。
婴浅伸手点了下。
很凉。
不像常人,该有的温度。
南邻回过头,疑惑的看了婴浅一眼。
“怎么了?”
“没事。”
婴浅帮他拽了拽领口,认真道:
“会风湿的。”
南邻嘴角一抽,没接话。
他又按照婴浅的吩咐,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走了一圈。
腰弯的更低。
额上却不见半点汗珠。
连呼吸都没有变化。
“不对啊。”
婴浅跳下他的背,蹲下身,也不顾地上粘稠的鲜血,压着边角线细细搜寻了一圈。
她摸到床后,指腹触见一微微凸出的砖块。
“有了!”
婴浅顿时眼睛一亮,忙抽出了砖块。
砖块的后方,是处不大的空档。
里面只放了两样物品。
一个录音机,和一把上锈的钥匙。
录音机里的内容,她已经听过了,重新再听一次,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倒是钥匙。
可算是寻到了。
婴浅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对着南邻笑笑。
“看,我们可以出去了。布置这地儿的人,可够阴损的,正常人就是去摸墙壁,也不会连贴地的边角线都注意到,还弄了一地的血。”
她砸了咂嘴,也不顾满手的血污,走到门前,正要开门,南邻忽然道:
“谢谢。”
“谢什么?”婴浅低着头,将钥匙费力的塞进锁孔,“就是没有你,我一个人,也要出去的。”
南邻垂着眼,长睫如蝶翼一般翕动两下,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
他缓缓走到婴浅身边,声音越发轻了。
“如果钥匙真的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