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婴浅歪着头,盯着一边瞧着他们的路人,认真道:
“咱们开个寺庙,不用买佛像,你就在那里一打坐,不出半个月,我们能把这个村子盘下来!”
渡衍认真的摇了摇头,道:
“不可对佛不敬。”
“也不知道,是谁先亵渎了佛祖的。”
婴浅轻哼一声。
心情不顺,她干脆咬了一口渡衍的耳廓。
应是不大疼的。
虽是连齿痕都留了下来。
但看渡衍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婴浅也就没大在意。
她被抱到了路边的柳树下。
手里捧着,街坊邻居好心人给的瓜子。
磕的相当欢快。
渡衍也没让她等多久,很快处理好了农活,走到婴浅身边,对她伸出了手。
“阿浅,回家了。”
他的掌心宽大。
布着无数细小的伤痕。
体温又偏高。
被握着的手感,绝对算不上好多。
却莫名,能给予出一种安全感。
婴浅握住渡衍的手。
被他背在了宽厚的背上。
时近黄昏。
连日头都变软了不少。
渡衍的话不多。
每一步,都走的很是平稳。
几乎没有让婴浅,感受到半分颠簸。
体温缓缓交融。
这是最为平淡的日子。
却是对他们两个,皆十分难得的安稳。
连婴浅,都有一瞬间的触动。
只是不知晓。
是为这平淡的生活。
还是渡衍。
婴浅忽然明白。
为何幻境会如此惑人。
连她都有了些沉溺。
更何况,是被主要针对着的渡衍了。
“为何叹气?”
渡衍脚步一顿,余光扫过婴浅,再次问:
“可是不舒服了?”
“没。”
婴浅拽着他的黑发,喃喃道:
“就是因为”
她没把话说完。
面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很快。
婴浅又整理了情绪,笑道:
“小师傅,我真是好奇,等出了幻境后,你会是个什么模样?”
“不会。”渡衍绕开一处难走的路,低声道:“我会同你,一直在一起。”
“嗯哼。”
婴浅轻应了一声。
半垂了眼,直到回了房,她都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