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光的眼。
她歪着头,问: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烟云轻叹一声。
上前握住了婴浅包成粽子的手,喃喃道:
“浅浅,姐姐一定会保护你,不过是登台而已,只是走一个过场,你不会不会被那些男人如何的!”
她满眼愧疚。
娇躯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像是婴浅说重一个字,都能随时昏过去似的。
但烟云的话,婴浅属实是没听懂。
这过场,要怎么去走?
她此时的模样,全身是伤不说,还都裹满了布巾,只露出一双眼。
乍一瞧,和个木乃伊似的。
这要是真的登了台。
不定要闹多大丑。
甚至有可能,婴浅要成为京城当中,最大的笑话。
但烟云,却是打定了主意,让婴浅去走这一遭。
烟云这心思。
当真是无论怎么想,都歪的很。
“你确定?”
婴浅轻笑一声。
眸光在陡然之间,变得无比锐利。
“姐姐,先是喂了这么多年的花生酪,又是登台露面的,你对我,倒真是好的很呐。”
烟云一怔。
似是有些心虚一般,躲开了婴浅的目光。
“我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浅浅,我照顾你这么多年,你这么说,可就是要让姐姐伤心了。”
她抿着唇。
当即是露出了一副,委屈痛苦的神态。
等察觉到婴浅不再吃这套。
烟云又道: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们相依为命,我此时身子虚弱,实在不能登台。但若是今个不能出现,花娘一怒,指不定我们姐妹二人,都要被打断了腿赶出去,到时候我们可该怎么活啊?!”
她抹着眼泪。
神情凄苦,连抓着婴浅的手掌,都重了不少的力道。
“浅浅,只是走一遭而已,你这不只是为了姐姐,也是为了你自己。”
她倒是冠冕堂皇。
道理讲的一套又一套。
但当婴浅想要开口。
烟云一翻白眼,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婴浅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她身上这病,是带开关的吧?
怎么说犯就犯?
婴浅摸了摸面上缠着的布巾,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
她这副模样。
哪里能真的走上台。
婴浅都想好要跑路了。
反正她要攻略的,是渡衍,又不是烟云。
继续留在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