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将她送去执法堂!您的话一刀杀了她也好啊!”
巴兴羊站在白奕煌身后,至少十尺之遥的位置,捏着拳头,大声嚷嚷道:
“她弄脏了绮罗仙师姐的衣裳,还敢栽赃于我?!绝对不能轻饶她!”
白奕煌冷哼一声。
望着婴浅的眸光当中,已经越发的幽冷。
寒气更是不断袭来。
光是周遭不断下降的温度,就让婴浅嘴唇发紫。
连相隔着有些距离的巴兴羊,此时也开始打起了哆嗦。
白奕煌甚至还没有动手。
只站在原地。
但凡他想。
光是身上流出的气势,却足够要了婴浅的命。
巴兴羊咬紧了正在打颤的牙关,在原地蹦了两下,他已经被冻的要命,但即使如此,却还是管不住嘴,继续嚷嚷道:
“师兄,婴浅对你不不敬,已是犯了大大大忌讳!师兄就是杀了她,也是合规矩的!”
“我做事,需要你教?”
白奕煌回过头,冰冷的视线扫过巴兴羊。
一眼而已。
却让巴兴羊连眉毛上,都浮起了一层冰霜。
他连忙闭了嘴。
连一句话,都不敢去说了。
口中喘出的呼吸,成了肉眼可见的白雾。
婴浅只觉连五脏六腑,都将要被冻成冰块。
她咬紧了已失了血色的唇。
强撑着力气,一把拽住了白奕煌的袍角。
白奕煌顿时瞪大了眼。
他最厌触碰。
平日里,任谁也不得沾身一角。
却没想到。
竟是一脸被婴浅沾上两次。
白奕煌咬紧了牙关,掌心有剔透的冰晶,缓缓浮现。
“你好大的胆子!”
婴浅深吸口气,抬了头,同白奕煌四目相对,道:
“你甘心吗?让我这么轻易死掉?”
白奕煌一愣。
他还来不及开口。
就见婴浅费力的向前挪动了两步,支撑起上半身,凑到了白奕煌的身边。
她昂起头,在他泛着寒气的指尖上,轻轻咬了一口。
白奕煌甚至未能反应。
那份触感,极为的古怪。
牙齿虽是压下,力道却一点也不重。
反倒是唇的软绵,缠在指尖,久久都不肯散去。
巴兴羊亲眼见证了全程。
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婴浅是嫌命太长不是?
天宗门内,谁人不知。
白奕煌洁癖过重,眼里不沾半点尘埃,最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