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停抽搐。
面上尽是不可置信。
刚才打他的人,是婴浅?
这他娘的怎么可能!
现在门派大比,按照规矩,在比试结果还没出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进行干预。
巴兴羊望着站在奚巫身侧的婴浅。
几乎要疯了。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婴浅怎么敢不按章法出牌?
她怕不是疯了,拼了天宗门弟子身份都不要,来帮奚巫?
“怎么样?”
婴浅蹲下身,戳了戳奚巫的眉心。
那是他脸上唯一的一块好肉。
嗅着奚巫身上的灼烧气,她感慨道:
“刚才差一点就熟了,我还挺想吃烤肉的。”
奚巫满心的感动,因她这一句话,瞬间散了七七八八。
他没好气的瞪了婴浅一眼,瓮声瓮气地道:
“我才不好吃!”
“幸好,没有毁容,你下辈子还能讨到媳妇。”
婴浅提起奚巫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血腥味在陡然间浓厚了不少,触及到了身上的暗伤,奚巫闷哼一声,原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你还真够惨的。”
婴浅皱起眉,瞥了眼正艰难起身巴兴羊,眼中有冷茫飞掠而过。
放着活路不走,自己主动找死。
这巴兴羊,果然是个大聪明。
“去休息吧。”
婴浅将奚巫送到擂台边缘,自己却停了脚步。
奚巫一愣,抬眸问她:
“你呢?”
“我?”婴浅伸了个懒腰,笑道:“去收拾垃圾,很快就好了,你就去治伤吃饭吧,等着师姐凯旋而归的喜闻就好了。”
她唇角噙笑。
眉宇之间跃动着飞扬的艳色。
婴浅背对着朝阳。
周身被勾勒出柔软的光晕。
竟是让奚巫莫名出了神。
不知为何。
他觉着这时的婴浅,美的惊心动魄。
仿是灼灼燃烧的烈焰。
将奚巫原本已如死灰般的世界,都彻底点亮。
婴浅回到擂台中央,向着巴兴羊招了招手,道:
“不就是想和我比试吗?我答应你了,如何?”
巴兴羊先是一愣。
而后便是大喜过望。
他摸了摸藏在胸前的玉瓶,唇角展开一抹狂傲的笑意,道:
“婴浅,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巴兴羊扬起下巴。
投向婴浅的目光中,尽是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