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他的身体,如掉到地上的拼图般,碎成了无数零碎的小块。
“啊?”
浓妆男被溅了满头满脸的血。
却回不过神来。
一秒钟前。
麻脸男修还好端端站在眼前,和奚巫放着狠话。
但转眼之间。
他就成了满地乱滚的碎肉块。
连一个完整的部件,都拼凑不出。
浓妆男和鹰钩鼻皆是傻了眼。
奚巫则是喟叹了一声。
缓缓上前一步。
他笑道:
“这么多人,欺负我家的小姑娘,怕是不大合适吧?”
无人应声。
浓妆男瘫倒在地,眼中尽是惊骇。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段。
奚巫分明动也未动。
只一个眼神,便将一个完整的麻脸男修,分成了无数块。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上面传来来的吩咐啊!掌门说,只要我们清理了婴浅,就会传我们心法,真的不是我们想的啊!”
浓妆男彻底崩溃。
尤是一偏头,瞧见了麻脸男修的肠子,更是险些要昏过去。
奚巫未去听他的话。
他走到婴浅身边,弯下腰,向着她伸出了手。
“要是走不了的话,我可以背你哦。”
他笑弯了眼。
眸中噙着一抹潋滟的柔情。
尤为动人。
即使对上婴浅满怀警惕的视线,奚巫亦没有收回手。
“你到底是谁?”
婴浅昂着头,和奚巫四目相对,再次问道:
“奚巫在哪?”
“就在这。”
奚巫的手僵在半空,却也不恼,很是自然的触上婴浅的面颊,拭掉她唇角沾染的血迹。
他的指尖滚烫。
温度竟有些灼人。
同白奕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
都是常人不该有的体温。
婴浅吸了口气,扶着树干起了身,眸光扫见不远处的浓妆男和鹰钩鼻,道:
“他们要跑了,既然要帮忙,还是做的干净点吧。”
奚巫扬起眉。
似是有些惊讶般。
“我还以为,你会原谅他们?”
他头也不回。
只一抬手,浓妆男和鹰钩鼻,便齐齐倒了地。
他们的死法和麻脸男修如出一辙。
皆是碎了满地。
都能直接当成饺子馅了。
“他们可是想杀我,我为什么要原谅他们?”
婴浅耸了耸肩,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