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琅可真是个好师兄,生怕她空闲下来。
非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婴浅倒在床上,骂骂咧咧的闭上了眼睛。
她这一觉,睡得丝毫都不香甜。
等到迷糊之间,跑去了酒窖,婴浅躺在酒坛子堆里,才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这他娘的
才是活着啊!
婴浅也不知晓,究竟过去了多少时日。
等到她艰难地从酒窖里爬出来。
游仙阁还是那么个样子。
只是放眼望去,空无一人,也不知道她的那些徒弟,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婴浅喝的满身酒香气,心情却是甚好。
她随意寻了个方向,晃晃荡荡的走了一会儿,还没见到人影,倒是先闻得了无数闹腾的声响。
“谁让你碰三师姐的东西的?”
“大师兄发话了,你还不老老实实的跪下!”
“真以为换了身衣裳,就不是叫花子了?”
“师兄,不要这样”
婴浅皱起眉,侧眸望去一眼。
只见在竹林外,一群人正聚在一起,吵嚷个没完。
他们簇拥着一袭粉衣的娇俏女子,及一身材消瘦,眼睛狭长的青年。
而被围在最中央的。
却是沈宴。
粉衣女子侧步挡在沈宴身前,微皱了秀眉,道:
“北洋师兄,都是误会,帕子是我给师弟的,你还是不要再为难他了。”
“这才刚进门,就对师姐不敬,以后指不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北洋冷哼一声,余光瞥过沈宴,撞见落在他脚边的那条绢帕,眼神当即更冷了几分。
“我这当大师兄的,不过是代替师尊,好生教导师弟一番罢了!”
“可是”
“云梦师妹,你无需再为他辩护。”
打断方云梦的话,北洋向着周围的外门弟子使了个眼色,道:
“还等什么呢?”
那些人立刻动了起来。
无数的拳脚招呼在了沈宴的身上。
他才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哪里能扛得住这般殴打?
眼看着,身上的伤痕渐渐累积。
连意识都有了些模糊。
但即使如此。
沈宴却咬着牙,一声都未出。
方云梦站在一旁,本想要喝止,但到底只是摇头叹了口气。
“哎,这是个什么东西?”
有外门弟子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个红色的小物件。
不过一个破破烂烂的护身符,像是寺庙里,最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