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啊?”
婴浅忽然接近。
叫领头者都是一惊。
他急急忙忙躲开了一步,又颇为警惕的,同婴浅隔了些距离,之后才道:
“主人是主人。”
“好!”婴浅抚掌而叹,赞扬道:“好精妙的废话!”
领头者没吭声。
估计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和个木头似的。
就是再问,也问不出情报。
婴浅瞥了眼被丢在角落里的婚服,很是头疼。
成婚?
她可从未想过这一事。
且还是个从未谋面,不知美丑的。
万一要嫁的是个骷髅架子,婴浅不是亏大发了?
怎么说。
也得是个漂漂亮亮的标志人才行。
最好再贤惠一些。
会洗衣做饭,就更好了。
婴浅还在瞎琢磨着。
衣裳已经被捏在了手中。
她捏了捏额角,感受着身体当中流淌的灵力,到底还是扯下了腰带。
虽然恢复的不多。
但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婴浅换好了衣裳,手里甩着盖头,颇为随意的走出门去,问:
“去哪儿拜堂?”
她一脸的兴致勃勃。
毕竟从来没经历过这档子事。
自是好奇的很。
“不拜堂。”
领头者在前领路,不管说着什么话,嗓音依旧死水一般,毫无起伏。
“主人交代,直接送去洞房。”
婴浅:“你家主人这可挺急啊。”
得是多娶不到媳妇。
才能急成这样。
堂都不拜了。
直接洞房。
难道真是个骷髅架子?
婴浅跟着领头者,走到了一座大殿前。
她正要推门。
一条手臂忽然挡了过来。
“就是这里。”
领头者盯着被甩出了褶的盖头,胸膛重重起伏了两下。
“蒙上,进去。”
“还要蒙上?”
婴浅倒也听话,遮上盖头,嘴里却一直不闲着。
“这么神秘的吗?不会你家主人,真的见不得人吧?你稍稍透露两句,他是个什么模样?你同我说实话,他就是个姑娘家也没什么,我这人比较博”
她话还未说完。
殿门已经被重重推开。
仿是那领头者,再也不想听婴浅说一句似的。
“还真无聊。”
婴浅撇了撇嘴。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