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一把攥住婴浅的手,寒声质问道:
“怎么回事?”
“受了点小伤。”
婴浅咧嘴一笑,被三个徒弟瞪着,她莫名有些心虚。
她的手还被林慕白抓着。
少年的力气不小,甚至震怒之下,还不觉动用了几分灵力。
然下一秒。
沈宴上前一步,挥开林慕白的手,挡在婴浅身前,道:
“师尊受伤颇重,需闭门休息,不可叨扰。”
“可是”
北洋张了张嘴,眼里的担忧和慌乱交织在了一处。
和方云梦对视了一眼。
他才犹犹豫豫地道:
“师尊,你失踪的这几天,出了点事情。”
“什么事?”
婴浅皱起眉,顾不及其他,追问道:
“快说!”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晓。只是那些前来求学的修士,全都被接走了,还有不少其他仙门,好似很厉害的人,来了我们清衡山,一直在和掌门和师伯们密谈。”
婴浅开始还以为事关年轻修士的历练。
但如此一听。
又并非那么简单。
她不在的这几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婴浅沉了脸,敛了所有轻浮的姿态,寒声吩咐道:
“你们留在这里好好修行,莫要担无关的心,就是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于你们而言,只能修为才是最为重要的。”
“是。”
北洋方云梦及富贵皆弯了身。
唯沈宴和林慕白,都是面有凝色。
婴浅正要离去。
他们两个,几乎是同时,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的伤颇重。”林慕白皱紧了眉,望着婴浅苍白的面颊,语气越发沉了起来,“得需调养才行!”
“若真像北洋说的那样,那事情绝不会简单。”
婴浅揉了揉眼,压住心底泛起的疲乏,挑起一抹安抚的笑,她撑着轻快的语气,又道:
“小白,不要小看你师尊啊!”
林慕白还想说什么。
视线却被沈宴的背影所阻。
他挡在婴浅和林慕白间,道:
“师尊,不管何事,你此时并未恢复,都不可参进其中。”
沈宴的面上,已彻底找不见那抹温润的笑。
那张俊美不凡的脸上。
只剩一片忧色。
他的修为已高深了不少。
却仍不够强。
不足以到。
将婴浅护在身后。
“放心。”
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