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
只能随波逐流。
任他左右。
“若不是师尊的印记,当初富贵偷去深渊裂缝时,就已经被那些修士杀死了。”
沈宴除了没空闲言语时。
话都未停。
那些过去被重新展在了婴浅面前。
她还未得几分清明。
就又一次被拖入了沉沦当中。
“师尊已为了我们做了那么多,也该让弟子好生报答一番。”
红浪翻涌。
在一阵失神当中。
婴浅听到沈宴带着颤意的嗓音。
“莫要再离开我了,师尊”
她都不知过去了多久。
昏过去几次。
又清醒了过来。
才刚恢复的人身,都要撑不住这番折腾。
婴浅咬着牙。
撑着酸痛的腰。
在心里面暗骂着沈宴。
他压根就是个杀千刀的兔崽子!
她就不该心软。
一匕首杀了他才痛快!
“师尊醒了?”
婴浅还瞪着一双空茫的眼,腰肢忽被俘住,她被拥进一个微凉的怀抱中。
耳畔传来沈宴的低笑声。
他心情颇佳。
掌心摩挲过婴浅的细腰,眼底一片餍足。
终于。
他彻底拥有了婴浅。
“滚开!”
婴浅一脚踹了过去。
然这一动。
下半身传来的痛楚,让她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
婴浅脸都僵了。
沈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握了婴浅的足踝,又凑近到近前,道;
“师尊,让我来帮你上药”
“你给老子闭嘴!”
婴浅咬牙切齿地捂住了沈宴的嘴。
他这人,是不知羞的吗?
怎什么话都敢讲出口。
她哪里能听下去。
干脆整个人藏进被子里。
没过一会儿。
一只巴掌大的赤狐,重新出现在了沈宴的视线。
赤狐迈着僵硬的步伐。
走到大床的角落。
蜷起蓬松的赤色尾巴。
临休息之前,还不忘甩沈宴一个白眼。
沈宴自是毫不在意。
反正笑得愈发温柔了些。
浑然不见。
之前疯的要命,几乎要把婴浅弄死在床上的模样。
他轻抚着赤狐的脊背。
指尖沿着柔滑的皮毛一路下滑。
贴近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