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求一求师尊,可好?”
婴浅清了清嗓子。
“既然你苦苦哀求了”
赤狐探出粉红色舌尖,在汤汁上一点,顿时双眼放光。
这汤
真香!
婴浅全身都酸疼着。
也懒得动弹。
窝在沈宴的怀里慢悠悠地喝着汤。
她晃了一会儿尾巴,美滋滋地喝完了汤,又眯着眼休息了半晌,才如忽想起了什么般,问:
“最近怎没修士过来找麻烦了?”
“不想让那些脏东西打扰到师尊,就趁着师尊休息时,出去走了一遭。”
沈宴温暖的掌心覆在婴浅腰间,边按揉着,边道:
“他们打不过我,又不想死,就安静了。”
婴浅沉默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
但她能想到。
见到沈宴出现,那些个仙门修士会是什么表情。
怕不是全要吓傻了。
婴浅没忍住,捂着肚子,笑到狐狸腿都抖索了起来。
沈宴见她开怀,
眼底也跟着浮起一抹柔意。
仿迎面吹来一阵带着玫瑰香的柔风。
将他一汪心湖,吹满涟漪。
再难平息。
“有个东西,想要送给师尊。”
“什么?”
婴浅昂起头,一脸警惕:
“要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了。”
沈宴从心口处摸出一物,送到了婴浅眼前。
她垂眸望去。
见了那红色的小物件。
却是一怔。
上了年头的红色护身符,正静静躺在他的掌心。
像是寺庙里,最廉价粗陋的款式。
最中央用黑丝线,端端正正的绣着平安二字。
“这是你那护身符?”
“是。”
沈宴微微颔首。
“师尊离去之后,上面的线便又断掉了,但这一次,我是用师尊的发丝同我的一起,修整好了这护身符,以后再不会断了。”
他嗓音极低。
落在耳里。
似一路绵延到了心口。
灼的婴浅心尖发疼。
她满口皆是说不出的感受。
既酸。
又闷。
她想不到,当沈宴看到断了线的护身符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只终归。
不会有多好的。
“我毕生所愿,皆为师尊平安。”
沈宴将护身符递近了些,又压低了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