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季先生!”
“举手之劳而已。”
季池鱼按下电梯,从上衣侧袋取出一枚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送到了婴浅面前。
“你脸色还是不太好,最好找个时间,去医院看一看。”
“谢谢。”
婴浅都记不清她对季池鱼说过多少声谢了。
自动忽略了后面跟的那句话。
她将巧克力塞进嘴里,包装纸捏成一团,正要丢进口袋,就被季池鱼接了过去。
指尖无意蹭过婴浅的掌心。
带着一阵战栗的灼烫。
季池鱼体温偏高。
加上婴浅此时状态不佳。
忽然被不属于自己的热度拂过,整个人都惊了下。
她猛地抬起头。
正好看到了季池鱼微皱的眉。
他正了神色,盯着婴浅的黑眸,满面认真地道:
“如果再晕在外面,会很危险,我既然看见了,就不能放着你不管。”
“啊?”
婴浅揉了揉额角。
这才后知后觉的缓过神来。
她试图将嘴里的巧克力咽下,但才几十秒的时间,不够巧克力彻底融化,只能用力点了两下头,含糊不清地说:
“季医生说得对!”
许是婴浅鼓着腮,一副从来没吃过巧克力,巴不得赶紧咽下肚子的穷酸模样,打动了季池鱼。
他含着笑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什么。
季池鱼的车停在停车场的角落。
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
牌子婴浅不认识。
但座椅却特别舒服。
熏香的味道,也是她从未嗅到过的奇特。
她坐在副驾驶,偷瞥了一眼季池鱼。
他正在整理袖口。
每一个动作,都是一丝不苟到了极致。
婴浅也见过不少佯装有品位的人。
但只有眼前这个心理医生。
才真正符合优雅斯文的定义。
“要去哪里?”
听到季池鱼的嗓音传来。
婴浅才想起,她这发昏的脑袋还未将地址报过去。
“夜色酒店。”
她低头翻着手机,眉却渐渐皱了起来。
“在市郊,已经快要出城了。”
“好。”
季池鱼点点头。
余光扫过婴浅专注的眉眼,神情有一瞬间的晦暗难明。
夜色酒店名字听着唬人。
实际上。
不过一家小旅店。
婴浅赶到时,周围都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