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颇具玩味的幽光。
季池鱼拿出了手机,然后
按下了关机键。
婴浅独自一人走进了建筑工地。
这里也不知道废弃了多久。
到处都是一片残破。
建筑才成了一半,就被迫晾在了原地。
放眼望去。
尽是空洞死寂的灰白色。
可能是出现了错觉。
婴浅嗅到一阵淡淡的血腥气。
如同指引般。
带着她一路向前。
婴浅走的急促又慌乱。
没几步远。
却连呼吸都加重了不少。
她好似惶恐至极,竟差点被自己的鞋带绊倒。
“啊?”
口中发出一声低呼。
婴浅神情之间的不安,越发重了。
她弯下身。
借着系鞋带的动作,悄悄将一个物件,藏进了衣服里。
等到抬起头时。
婴浅又抿紧了唇,连眼圈都隐隐泛起了红。
“凭什么叫我一个人来啊?”
她边走边嘀咕。
还时不时,将挡路的石子重重踢到一旁。
嘴里面也不歇着,仍愤愤不平地道:
“他们跑回办公室舒舒服服的喝咖啡,就留我一个人到处搜查?都怪那个杀千刀的罪犯,死刑可太便宜他了,就应该先阉再杀,再阉再杀”
婴浅的嗓音越来越重。
和深坑之间的距离,也逐渐缩短。
眼看着。
她已经走到了深坑边缘。
只要低下头,就能将深坑底部的一切情形,都清楚收入眼底。
然而就在这一瞬。
变故
发生了!
血茫斩破夜风。
一道黑影忽然从后方袭来。
他高高举起消防斧,目标正是婴浅的头颅。
这一下若是劈中。
别说婴浅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就是身高八尺的拳王壮汉。
也得被砍碎脑壳,死的不能再死。
生死关头。
婴浅回过头,撞进那双被疯狂浸透的眼。
黑影戴着厚重的口罩。
看不清面容。
婴浅愣了半秒钟。
然后忍不住。
笑出了声。
“也不枉费”
婴浅鼓了两下掌,露出一副赞赏的神情。
“我演这一场戏啊!”
她弯下腰。
如只灵巧的猫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