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池鱼嬴湛单独相处时,不管她做什么,好感度都和死了一样,半点动静都没有。
但等他们凑到一起,或者同时有事。
好感度反倒响个不停。
“王禹的资金流水有问题,有几笔来源不明的大额收入,经侦那边已经可以确定他挪用公款了。”
分明是好消息,却被婴浅说的唉声叹气。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费了半天力气。
只抓住了最后一块糖。
婴浅又倒回沙发里,满足地喟叹一声,喃喃道:
“医生,你还没见过王禹吧?他被带回警局调查了,我们也过去看看?”
“好。”
季池鱼看她挣扎个不停,便笑着递过去一只手。
婴浅本想借力起身。
但她在沙发窝的太久,一双腿都是麻的。
脚下一软。
整个人如投怀送抱一般,撞进了季池鱼的怀抱。
婴浅呼吸之间。
再次萦满了独属于季池鱼的气息。
她眨了眨眼,大脑来不及阻止,话就已经脱口而出。
“你好香啊。”
婴浅话一说完。
就后了大悔。
这是什么流氓论调?
她又不是街边的混混。
季池鱼更不是被她调戏一句,就会红着脸跑开的初中女生。
婴浅都不敢去看季池鱼的脸了。
她立刻后退。
从季池鱼的怀抱当中抽身。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婴浅跑到门口,头也不回地道:
“我回去换个衣服!”
婴浅鞋都来不及穿。
白嫩的足心贴着冰冷的地面,脚趾不安地蜷缩。
然才一出门。
她细白的手腕,却忽被一只大掌握住。
婴浅回过头。
撞进季池鱼蕴有笑意的眼眸之中。
“灰姑娘,你的鞋子落下了。”
“啊?”
婴浅一愣。
垂眸看去一眼,才注意到自己赤着的脚。
“谢了。”
她连忙接过了鞋,也不顾左右穿反,随意蹬着,小跑着回了家。
只留下一句:
“晚点一起吃饭吧!”
季池鱼倒不急着离去,他站在门口,望着婴浅匆忙的背影,唇角的笑意越发深沉。
对于婴浅这等强大的心理素质而言。
区区一两件丢人事。
根本无足轻重。
她很快将这桩意外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