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楼层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嬴湛暗叹一声,然他才刚向前迈去一步,霍梧就挡了上前。
他红着眼,低声下气地哀求:
“嬴哥,这真不怪婴浅,你当没看见行吗?就这一次”
黄秀梅说出的那些话。
不仅扎进了方雅父母的心窝。
也将这些没日没夜,将所有精力都搭在了破案的警员,贬的一文不值。
见霍梧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嬴湛再次叹息了一声,低声道:
“你知道再这样闹下去,婴浅要面对什么处分吗?”
霍梧还没反应过来。
季池鱼却含着笑,接过话道:
“如果有法律责任,我会为她找最好的律师,如果是其他方面,那不管是金钱,还是顾问的职位,我都可以提供更好的给她。”
他一直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婴浅要闹就闹。
要打就打。
反正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
季池鱼都将是婴浅,最为强大的后盾。
她失去的一切。
他都可以千百倍的送还给她。
嬴湛眼神一暗,他深深望了婴浅一眼,到底是转身回了二楼。
“快说!”
婴浅逼着黄秀梅。
将她之前的说出的话,磕磕巴巴的重复了一波。
“对不起我患有智力障碍愿意做牛做马来赎罪”
黄秀梅的浓妆彻底花了。
糊在脸上,连五官都要看不清楚。
她彻底怕了婴浅。
即使被婴浅按着脑袋,一下下给那老夫妻磕头,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这是闹什么呢?”
穿着老派中山装,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下楼,一眼就看了跪在地上的黄秀梅。
老者皱起眉,喝道:
“还不快给她们分开!这是你们看热闹的地方吗?”
霍梧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个哆嗦,第一个跑上前,假装拽住婴浅,实则偷偷在她耳边嘀咕:
“别打了!老大来了!”
婴浅这才起了身。
慢悠悠地拍起了手心沾染到的粉底。
深灰色的手帕被递到面前。
她抬起头,撞了季池鱼眼底的一汪笑意当中。
周围所有人都是精神紧绷。
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唯独他。
在对着她笑。
婴浅不知为何,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
她接过手帕,胡乱蹭了两下手心,凑到季池鱼身边,小声问: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