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上,浮起一抹诡异的潮红。
他很是兴奋地低喘了一声,侧脸蹭过婴浅的手腕,小心翼翼地问:
“妈妈不生气吗?”
婴浅想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还行,主要是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有的话,可能会更生气的一点。”
从睁开眼的那一刻开始。
她就发现。
全身竟都宛如脱力了一般。
连试图动一动手指,都需要耗费强大的意志力。
这种状态下。
想要反抗丰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不起。”丰音垂下眼,似乎很是失落一般,“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妈妈一定会离开我的。”
他的手指勾着婴浅的袖口。
蹭过那被他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伤口时,顿时变得无比小心翼翼。
“你还真是病的不轻啊。”
婴浅悄悄念了一句。
视线左右扫动。
妄图看清楚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但这间房子,竟然连个窗户都没有,
除了平平无奇的家具外,就只有漂浮在空气中的味道,让她有了些在意。
宛如木头潮湿腐朽的气息。
并不好闻。
“不过妈妈放心,只要妈妈乖乖听话,不想着要离开我的话,我就不杀了你的。”
丰音还俯在婴浅手边,碎碎念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婴浅也懒得理会他。
可能是最近季池鱼经常跟她一起。
没有发觉到,丰音的病症变得更加的严重。
以至于都到了绑架她来办家家酒的程度。
这游戏挺有意思的。
可惜婴浅,并不想要陪他玩。
“妈妈想要离开我吗?”
丰音昂起头,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他缩着肩膀,有着神经质的自言自语。
“可是如果你又走了的话,我和爸爸怎么办呢?”
他这句话透露出太多的信息。
以至于让婴浅都是一愣。
她忍不住问:
“爸爸?”
“是啊!”
丰音脆生生地点了点头。
见到婴浅终于愿意跟他说话,他顿时颇为欣喜,连忙道:
“妈妈一定会喜欢爸爸的!我们三个人,要永远在一起哦!”
这又是什么鬼故事?
婴浅皱起眉,一脸离了大谱的神情。
丰音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嘴里念叨的“爸爸”,介绍给婴浅认识一下。
他推来一副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