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着婴浅呆愣愣的模样,满眼心疼地问:“所以,你是因为没人邀请你,所以才不去的吗?”
婴浅:“是我在说外语,还是你压根听不懂人话?”
她说了什么,花源一一个字没听进去。
仍在自顾自地叨叨:
“我早就已经搭好伴了,要不然的话,我其实也可以勉为其难和你一起参加。”
“谢谢你,带善人……”
“怎么办?”花源一抱着头,在人来人往的阶梯教室当中,扬着嗓子尖叫:“我们家婴浅小姐,居然连舞会的门槛都进不去吗?!”
他这一嗓子。
顿时引来不少注意。
“不会吧?婴浅居然参加不了迎新晚会?”
“她被江陵甩了?!”
“也是,人家现在正和叶莲甜蜜蜜的,哪能顾及的上她啊?”
“真可怜哦。”
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传入婴浅耳畔。
你一言我一语的。
连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怜悯。
仿若婴浅是个被江陵抛弃的破烂玩具。
江陵和叶莲踏进教室时,正好听见了这些闲言碎语。
叶莲眼神一凝。
下意识张了张嘴,但又在瞥见江陵眉宇间的阴霾时,闭上了嘴。
有一瞬间。
冷意贯穿了肌骨。
她清楚了察见了江陵的怒火。
犹豫太阳神阿波罗般,身披光芒的少年露出了藏匿着的戾气。
让叶莲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不明白。
婴浅和江陵只是好兄弟。
但他的在意,却渐渐到了有些过分的程度
叶莲抿紧了红唇,心里泛起酸楚的浪涛,视线在婴浅和江陵之间游移了半晌,她最后还是慢慢向着婴浅走了过去。
“你们在聊宴会的事情?”
花源一听到动静,正想要回话,但一回头看到叶莲的脸,他立刻撇起了嘴。
“不是普通的宴会,是专为迎新准备的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的。”
叶莲眼神一暗,没理会花源一语气里的不善,她将柔软的手轻轻覆在婴浅的肩头,嗅着空气中浮动的玫瑰香,她红着脸,温声细语地说:
“我最近学做了新的蛋糕,等到忙完了之后,我去找你好不好?”
花源一大怒。
豁然起身。
然后振臂高呼道:
“就算婴浅没有人约,只能一个人留在家里,当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也不用你可怜!”
婴浅人都麻了。
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