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跟在温清之身后。
都已经离开了老远,还在止不住地打着哆嗦。
她被吓坏了。
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嗓音。
“温大人,小姐她她不会有事吧?王上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不会对小姐”
桃花眼眶含泪。
越说越慌。
她都恨不得直接冲回去,从暴君的魔爪当中,救出婴浅。
“不会。”
温清之阻了桃花的话,然劝慰的语气,却不如往常来的柔和。
“王上很在意浅姑娘。”
废弃的宫殿内,只剩下了婴浅和项煊亥。
压力在攀增。
她连呼吸都有些艰涩。
项煊亥上前一步,将婴浅逼进角落。
见她因为脚步踉跄,无意触及到了小腿的伤口,骤然泛起的剧痛,让婴浅瞬间惨白了整张脸。
然他却是笑了。
“你这是打算离开孤,转而去投奔温清之?”
婴浅深吸了口气,忍着袭上大脑的尖锐刺痛,她抿着唇,道:
“没有,王上误会了。”
“你以为,温清之能提供给你什么?”
项煊亥并不理会婴浅的否认。
指腹压过她的红唇
触及一角温热的濡湿。
他低笑一声,道:
“庇护?”
“权柄?”
“亦或者是复国的军队?”
眼见着话题越来越歪。
再说下去。
婴浅可就要成了委曲求全留项煊亥身边,随时准备复国的卧底了。
这若因点误会,而被直接砍掉脑袋。
她多委屈。
“不是!”
婴浅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我发誓,绝对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为了防止项煊亥再给她添加罪名。
婴浅干脆捂了他的唇。
然后快加语速,胡乱解释了起来:
“我方才去安宁郡主她们那里走了一趟,然后看到她们凄惨的模样,实在太高兴了,所以睡不着,想过来看个星星。”
对待项煊亥这种多疑的性情,婴浅只能将一切,都尽数交代出来。
末了。
她缓了一口气。
注视着项煊亥深邃的黑眸,婴浅加重了语气。再次道:
“仅此而已!”
她有些急。
忘了松开捂在项煊亥唇上的手。
直到感见了一阵轻微的痛楚。
婴浅才连忙缩回手。
瞪圆了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