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分明也想
被她依靠。
婴浅被他阴沉的视线,盯的有些发毛。
“那个,要不你看看他们都断气没?”
本以为转个话题。
能让夏托正常一点。
谁知道他反而变得更加古怪了。
来回打量她不说,还忽然伸出手,一副想要撕她的衣服,再继续好生瞧上一番的神情。
婴浅一愣。
曲起食指在夏托额头敲了下。
“你做什么?”
夏托这才回过神。
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掌还停在婴浅的领口间。
隔着一层被拽到松散的兽皮。
夏托仍能感受到她温暖的肌肤。
从他的角度,视线微微一挪,无意触及到领口深处的一抹雪白。
一瞬间。
红晕在他妖异的面容上升起。
甚至连到脖颈,都跟着浮了一层薄薄的粉。
他不敢再胡乱张望。
更又连忙向后躲开了些距离,夏托结结巴巴地道:
“你你收拾一下,我背你回去。”
他态度变得太快。
之前还一副哄不好的姿态。
现在又连话都说不利索。
婴浅歪了歪头,边想着男人心果然深不可测,边乖乖爬上了夏托的背。
他的体温很低。
触感宛如一块上好的冰玉。
手臂环着夏托的脖颈,婴浅困顿地眯起眼,靠着他的肩膀,她喃喃着问:
“那些兽人呢?”
“问那种恶心的东西做什么?反正都处理掉了。”
夏托冷哼一声。
正要带着婴浅离去。
但余光扫见躺在一旁,瞪着眼睛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葛文。
也不知道原因。
夏托就是看他碍眼的很。
赤红蛇尾一甩。
重重砸上了葛文的头颅。
随着一声闷响。
葛文的头宛如一颗从高空掉落的西瓜般,裂了个稀巴烂。
红白交织的鲜血和脑浆,四下飞溅开来。
葛文带着满心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夏托没让婴浅看到这倒胃口的一幕。
背着他的雌性,离开了这一处盈满了血腥的角落。
走出一段距离。
当呼吸之间只剩下了草木淡香。
夏托找到了之前留下的标记,他停下脚步,从一个隐蔽的树洞中,取出了一个兽皮包裹。
婴浅还正有些好奇。
就见夏托打开兽皮,露出了里面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