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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人能一面夸她是大儒,需要给她足够的尊重,一面又不断的影射污蔑她呢?
这是非要往她身上安个罪名才满意了?
秦铮的嘴角也挂上了冷笑。
谢蓁生日那天的事,他是过了好几天才知道的,但当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谢蓁都已经从警局出去回了天都了。
再加上秦笙已经自己处理好了,他就没有再追究。
但今天的事。
就没那么简单了。
谢蓁不是秦妍姝,他对谢蓁既没有愧疚,也没有感情。
一次的不追究是看在秦薇的面子上,但第二次,不行了。
在秦妍姝的事情上,他已经让他家笙笙受了很多委屈了,他保证过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是。
他家笙笙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但他却不允许有人往他女儿身上泼脏水。
收回思绪,秦铮没再看谢蓁,而是从人群中缓缓的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其中一个人身上。
秦铮冲那人的方向有礼的颔了颔首,喊道:“廖大家。”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出乎他们意料的人。
廖文昌。
华国数一数二的书法大儒。
问题是,廖大家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可不是什么书法交流会,而是傅家晚宴,本来的傅三少相亲宴。
而且在秦铮喊出他的名讳之前,可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一个人没注意到可以说是意外,但大家看着周围人同样疑惑的目光就知道了,可不是就他们没注意到。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位廖大家,是被人临时请过来的。
至于是谁……
人们的视线从傅景珩身上一掠而过,心照不宣。
傅景珩就“……”了。
别说,他还真不认识这位廖大家。
不过无所谓,给岳父大人背个锅啥的问题不大。
人确实是秦铮请来的。
从秦笙说这幅字是她写的,而谢蓁提出质疑的时候他就开始找人了,这会儿刚到。
聊文昌顶着无数双眼睛,但神色淡定依旧。
背负着双手就缓步走到了秦铮的面前,却在看清楚秦铮手中的字帖时神色一顿,脸上淡定之色寸寸瓦解。
也没工夫解释什么了,他放轻了动作从秦铮手中接过了字帖,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的空桌子上,然后就从跟着过来的徒弟手中接过了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看到他这姿态,大家的神色都是一顿,隐约意识到了,这张字帖怕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