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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伯府回京后,他们夫妻曾备了厚礼登门拜访,可惜东乡侯府不见他们。
昨天崇国公府大少爷迎娶云王府拂云郡主,也没有给文远伯府送请帖。
京都权贵多,文远伯府算不上什么,他们知道。
可京都有爵位的人家也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就这么被忽视了,文远伯夫人心底很不痛快。
按说文远伯府和东乡侯府也没有结仇,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他们?
崇国公夫人走远了,文远伯夫人抬脚追上。
祭拜完,文远伯夫人便和文远伯告辞了。
在镇北王府,她不止见到了唐氏,还见到了东乡侯,只是东乡侯的容貌和年轻时候天差地别,找不到一丝相似之处。
文远伯夫人更纳闷了,“虽然过了十几年,容貌肯定有所变化,可东乡侯的容貌怎么变化的如此之大?”
她还不知道东乡侯服用过易容丸,文远伯虽然知道,但没有和她说过,道,“东乡侯容貌变化大是服用了易容丸的缘故。”
“难怪了,”文远伯夫人道。
认识的东乡侯变的陌生了,不认识的东乡侯夫人反倒觉得熟悉,文远伯夫人都觉得可笑的很。
一路上,她都在琢磨东乡侯夫人到底哪里给了她熟悉之感。
在软轿里想了半天,没想明白,结果回了文远伯府,一脚迈过门槛,一道俏丽的人影从她脑海中闪过,她脚步一滞。
“是她!”文远伯夫人惊呼。
声音不止惊,还带了几分颤抖。
她突然惊呼,吓了文远伯一跳,“一惊一乍的!”
“这里是京都,不是永州,注意点你伯夫人的身份!”
文远伯夫人气的拿两眼瞪他,“我怎么不注意身份了?!”
“那你叫什么?”文远伯无力道。
他们一家在永州,是一家独大,无人敢惹,如今进了京都,还像在永州时那般高高在上,目中无人,迟早给他惹祸上身!
文远伯夫人左右看看道,“我今儿见着东乡侯夫人了。”
“见着就见着了,她也不值得你一惊一乍的,”文远伯不以为然道。
“可她像极了云初!”
文远伯身子一震。
“这怎么可能?!”他脱口道,声音拔高了几分。
“一定是看错了,云初她坠崖溺亡都十几年了。”
文远伯夫人也知道云初已经死了,“可她真的像极了云初,和年轻时候的云初至少有五分相似。”
“当年咱们是找到了云初的尸体,可已经被水泡的面目全非,谁能保证那一定就是云初?”
文远伯夫人觉得她不会看错,更不会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