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似无的朝她脸上睨了一眼,讽刺一笑,随后将手中的书卷丢回书架:
「我可是驸马,想进公主府难道还需向人禀报不成?」
「驸马?」
桃夭冷嗤一声,径直跨入屋内,她秀丽的眉眼淡漠似水,有着让人难于接近的疏离感和威仪:
「萧君彦,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君彦淡淡地看着她,眼底有一种情绪闪过,原本波澜不惊的神色渐渐冷下来,抬步,高挑的身子逐渐逼近桃夭:
「公主既然身子不适,就该好好留在侯府闭门养病才是,怎的又出了府?」
听了这话,桃夭眸中划过一抹不屑,萧君彦母子之所以阻止她出府走动,还不是想以她身体抱恙为名渐渐淡出众人视线,再让她默默死在侯府后院中。
届时,萧君彦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再娶妻纳妾了。
「本公主身体康健
,何曾有哪儿抱恙?」
桃夭语气温和,音色却如初春的山涧溪水,看着暖和,掬起才发现一片冰冷:
「倒是驸马你,该多多注意身体才是,万一哪天突然暴毙了,岂不可惜?」
萧君彦眯了眯眼,眉间阴鸷,语气隐隐含着怒意,「晏凤珠,你这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我作对?」
半晌,他又嗓音低沉道:「你可知,这一步踏错,就没有回头路了。」
桃夭轻笑一声,「为什么要回头?我啊,就喜欢一条道走到黑。」
「你!」
萧君彦蹙起眉来,刚要发怒,转而想到什么,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缓和了语气对桃夭说道:
「公主,你我二人成亲几载,也有过欢好,这情分你可是半点不顾了?」
桃夭冷笑,嘲讽道:
「情分?你的情分就是将我困在后宅里,咬牙隐忍你母亲的种种刁难?」
萧君彦闻言面色无比难看,母亲张氏的确因为她不同意他纳妾,对她百般刁难,只是每次却被她反过来戏耍。
母亲为此几次哭诉到他面前,让他出面给她一点教训。
自己还没找她算算账,她倒恶人先告状的兴师问罪了。
萧君彦沉着脸,那薄如丝片的双唇紧紧地轻抿着:
「母亲哪次又真的为难到你?何况她是你的婆母,乃是长辈,你让她几分又何妨。
倒是你,安安心心地享受着锦衣玉食的雍华生活不好吗?为何因一个人,搅得整个侯府鸡犬不宁。」
桃夭不为所动,意有所指地反问道:「我什么都不做,你们真的就能让我安心享受雍华生活吗?」
萧君彦抿紧了唇,终究还是在她的逼视下败下阵来。
他若不是与她有了这桩婚事,大抵